Sunday, April 13, 2008

儿童画

觉。入学半年后,我转学走了,贵的父亲懒得管他的事,他也就只好留在原校,继续“享受”着这种煎熬,我俩也就此分开了。


半年后的某一天,我正在上课,贵突然到我的新学校找我,说是要回遵义老家去,特地来辞行的。我父母留他在我家玩了一天,走的时候,还准许了我请假送他上车。火车临开动时,我俩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个车上、一个车下默默的泣着,从此他就多年杳无音信了。
初中毕业后的暑假,从另一位老同学口中得知:贵在我转学后不久,认识了一些社会上的混混,后来又不知怎么得罪了另外某一帮混混。初二开学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中午,寄宿生们正在寝室午睡,二三十个混混从围墙翻了进来,径直闯到了宿舍楼下。贵估计早就听到了风声,从他自己四楼的寝室里拎了一把菜刀,飞奔似的下到二楼和一楼的楼梯拐角处,独自一人一刀凭借着每个拐角都有的铁门同那帮手中只握着木棒的家伙对峙着。那帮人可能是看见自己的“武器”威力不够,加之铁门也锁上了,就一直没有发动进攻,直到警察赶来,他们才“嚣张的撤退”了。警察也只是哄走他们,根本就不敢抓他们----当时警察及家属被黑帮暗算屡见不鲜。
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只是虚惊一场而已,没料到就在第二天的中午,那帮痞子就又卷土重来了。这一次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光看那几把尺多长的砍刀和十几根铁棍就明白他们绝不是只想吓吓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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